刻骨铭心的过去,铁打的双杰

当妈不易,魏哥澄哥就是我的手心手背
主产双杰及魔道相关。

不见昨夜雨湿处,聊以新颜待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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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澄】白头

  羡澄羡澄羡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禁ky!
    
    
    
    现在冬日已经远去,但是我也忘不了上一年冬天被冻的记忆……
    
    
    原著向abo设定
    
    
    正文走着——————
    
        白头
    
    
    不知是谁说过,能够感受到充分寒意的冬,才是真正的冬。
    
    
    
    可惜云梦这一处与其他地方相比,确实还不够寒,就连落雪也不似兰陵清河那般堆积三尺。
    
    
    
    
    今年的云梦断断续续地落了雪,却堆积得不深不厚,堪堪没过人的脚踝之处。但那从空中飘落星星点点的白总是让人心生欢喜,更何况搭配上园中的红梅。
    
    
    
    
    但云梦江宗主的主夫完全不是个会欣赏此等意境的人,一天比一天起得迟,巴不得在榻上躺个地老天荒,待来年春天和蛇龟之类的一同苏醒。
    
    
    
    
    江澄每日醒来火气都会比前一天上涨一点,这该死的魏无羡自己起不来还要把他搂在怀里,扯都扯不开。今日好不容易摆脱那人,结果批了几件公务又吃了早膳回来一看,魏无羡除了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披散在被褥外面,整个身体连带着头都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一条丑不拉几的毛毛虫。
    
    
    
    
    江澄:“……”你他妈确定不会被闷死?
    
    
    
    
    为了让自己不在短短几年之内又找一个败家天乾,江澄只好抱胸走到榻边,毫不留情地大力掀开那床蚕丝被,然后在那人脸上掐了一把:
    
    
    
    
    “魏无羡,你给我滚起来!”
    
    
    
    
    魏婴只觉身上一凉,连打了几个喷嚏,不情不愿地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从善如流地拉过江澄的手放在唇边蹭了几下又亲了几下,然后一把拉过滑在腰间的被褥又盖在身上了。
    
    
    
    
    江澄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在心里数了十个数之后,魏无羡果然睁开双眼瞧了瞧他,便是打算起来了。江澄突然从魏婴眼中看见一丝狡黠,来不及反应就被魏婴伸手勾住脖子,猛地一带,猛地盖上被子。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负责整理内务的婢女经过时宗主房内便是一阵砰砰砰的声音,于是朝天翻了个白眼便又去了别处。
    
    
    
    
    一整天内,江澄胸中都憋着一团火。虽说今早他心情不爽快没让魏婴胡闹成功,但魏婴弄乱了他的发型,即使后来魏婴亲自帮忙恢复,他心里还是很不爽;方才处理完宗务,魏婴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更是不爽;但即使魏婴晚睡晚起需要的时候不见踪影,交给他负责的宗务却并没有被耽误,更是让他无处发火。
    
    
    
    
    傍晚云梦再次落雪时,魏婴总算提着两壶酒从外面回来了。那时魏婴穿着一身赤衣,外着一袭玄色狐裘,小雪落在他的肩膀上和头顶上,而他笑得一脸灿烂,向着江澄招手。
    
    
    
    
    江澄:“……又在搔首弄姿。”
    
    
    
    
    不得不说魏婴这个人很容易一时兴起,并且说做就做。酒瘾犯了就在外面买了两壶桃花醉往家里带,还美名其曰赏雪怡情。
    
    
    
    
    赏雪的地点在莲花坞的某一处亭子里,是个好位置。摆上几道小菜,几道糕点,就着雪景看红梅。江澄硬是被磨得暂时放下手中事务,偷得半日闲与魏婴怡情。
    
    
    
    
    案上架了一只小火炉,魏婴用陶罐子装酒,放入锅中水浴加温。不多时,酒味随着蒸腾散开了,这时江澄才被勾起一些酒瘾来。加温之后的酒入口除了那一股浓烈的辣味,还多了些许暖意。胸腔汇集着一团小火焰,又刺又舒服的感觉让江澄发出一声喟叹,眸子也染上几分柔和,看得魏婴有点心不在焉。
    
    
    
    
    饮尽这杯酒,江澄才慢悠悠抽空去看一眼支着下巴盯着他的魏婴,道:“你这酒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魏婴摆出一副慵懒的姿态道:“我自有我的门道,下次空了一起去便是。”
    
    
    
    
    江澄哼了一声,也不想再去深究,两人温酒对酌,观赏美景,魏婴时不时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惹江澄跟他斗嘴,时辰便慢慢地过去了。待夜幕降临之时,魏婴带回来的两壶酒见了底。江澄浑身上下都暖了,甚至还有些热地松了松衣领,醉眼朦胧间看到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那人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江澄脸颊一热,道:“你今天一直盯着我看做甚?”
    
    
    
    
    魏婴道:“难道阿澄竟不知我每日每夜时时刻刻都在看着你么?”
    
    
    
    
    魏婴凑过来,继续道:“也不做甚,就是这几天被冷落得有些伤心,就想你亲亲我。”说完果然就停在那个距离,伸出手把江澄的衣领更加扯下来了一些,指尖故意划过江澄白皙敏感的脖子,一下下撩拨着。不过片刻,江澄便拽住魏婴的衣领一把拉过来双唇相接,还学着魏婴撩拨他的方式,用舌尖轻轻刮出魏婴嘴唇的轮廓。
    
    
    
    
    魏婴眼中满是得逞的欢愉,捧着江澄的脸便占据了主动权,舌头灵活地窜进,去寻找江澄的舌与之纠缠,唇舌相依发出的啧啧响声让江澄的面色又红润了几分。


 

当晚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江澄第二日中午白醒过来。身子已经被魏婴清理过了,倒是舒爽,就是……太酸了。
    
    
    
    
    江澄掀开被子下床时腿一软差点跌倒,正好魏婴从门外进来一把搂住了他。
    
    
    
    
    江澄:“……操,你特么昨晚激动个什么,又不是一次就能怀……”
    
    
    
    
    魏婴:“哈哈,我就是高兴!再说,谁说一次就不能怀了?”
    
    
    
    
    江澄雨露期刚过又被魏婴折腾了一晚,此时不想动也不想说话,默默接受魏婴兴致勃勃的主动帮忙洗漱。待一切做好后,又端起魏婴送来的小米粥,极有耐心地一口口喝完。
    
    
    
    
    外面又传来魏婴乐呵呵的声音:“阿澄,今年云梦的雪可真多,昨晚停了几个时辰,现在又落雪了。”
    
    
    
    
    江澄披上一件狐裘,推开门,便看见魏婴一个人站在院中,小雪落在魏婴的头发和肩头。江澄几步走上前,与魏婴站在一起。
    
    
    
    
    今日的红梅似乎更艳丽。
    
    
    
    
    今日的雪似乎更洁白。
    
    
    
    
    魏婴伸出手,与江澄十指紧扣,看着江澄头发上的雪笑道:
    
    
    
    
    “你看,这样我们算不算一起走到了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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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我一直觉得雪是很美的意境和很好的寓意呢。
    
    
    
    开车真的令人肾虚……我现在虚的很。(沧桑)
    
    
    
    在此先说一声感谢,真的,十分感谢为我庆生的朋友们。大家不过萍水相逢,我却在这里收获到了很多的感动。这是我最有意义的一次生日了。谢谢我群里的所有大可爱,我真的很开心。我争取今年不那么废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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