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铭心的过去,铁打的双杰

当妈不易,魏哥澄哥就是我的手心手背
主产双杰及魔道相关。

不见昨夜雨湿处,聊以新颜待今朝。

约稿可私戳qq3093792855

【羡澄】相念不相见

    羡澄羡澄羡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禁ky!!

@别事清欢  清欢的点梗,假如能提前预知与别人的永别时间,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怎么给梗换个世界观了!呼~真难,有伪修仙设定。


  还有下篇。


正文——————看缺乏获得感的江晚吟



  他这么害怕离别的人,这一生都在经历离别。


  


  修仙者与凡人最大的不同不在于通天晓地,也不在于寿命长短,而在于仙缘。与仙道有缘者方可修仙,无法修仙自然也不具有修仙的能力。而天道作为给予的奖励,便是在修仙者开启灵智,正式踏上修仙之路起,会根据他们的命数以及其它不确定因素,让其觉醒一种异于常人的能力。


  


  但是由于天机不可泄露,每位修士只有在生命燃尽之时方可透露自己所拥有的异能,也可让人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考。


  


  大家都知道有这件事,但又变成心照不宣的秘密。这种约定俗成的条规就容易给还没开灵智的世家少年一种“哇你是在逗我吧”的不真实感,但谁也不敢不信前辈留下来的记录,便都满心期待着自己开启灵智的那日。


  


  江澄也曾十分期盼过。


  


  直到有一日,他发现别人的头顶上会出现一道类似于雾气的红色的气体,就像阿爹阿娘手中的灵气一样,绚烂美丽,却在下一刻悄无声息地散去。这种气体一般是出现在十分不熟悉的人或者是行人的头顶,擦肩而过后这隐约的红雾就会轻轻散了。


  

  

  也不是过往的行人都会出现这样的标志,所以也很少见,江澄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后面再次看见几次,小江澄才勉强猜测这是属于自己的异能。当时太小也不知是何意,又不能说又不能问,让人十分郁闷。


  


  最重要的是与他从前幻想中想要的与提升武力值有关或者对灵力有帮助之类的异能相去甚远,让江澄郁闷更添一分。


  


  “小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啊~”来人是莲花坞的老管家,素来和蔼可亲,对江澄十分疼爱。


  


  江澄坐在练武场的一角闷闷不乐,妃妃茉莉小爱围着他打转,管家就是在这时来到他身边的。


  


  江澄垂头丧气道:“他们说父亲一点也不疼我……我想打他们,但是我又怕父亲知道了生气……”说着说着,江澄就感到委屈,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们还说我脾气坏,没有人会跟我一起玩!”江澄毕竟还是个孩子,想哭是忍不住的,说完便抹着眼泪哭起来了。


  


  “……”老管家不好妄议宗主,却在心里为莲花坞的小公子叹息,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来,轻声哄道:“小公子以后若是不开心的话可以来找老奴,老奴的房间就在莲花坞的西北角,吃了糖就别哭了啊。”


  


  江澄剥开了糖塞进嘴里,果然就不哭了。再剥第二颗糖,一不留神被身边的小狗给舔到了嘴里,气得江澄大骂:“妃妃你每天吃这么多还要抢我的糖,信不信我打你!”说罢作势要打,把小奶狗吓了一跳,最后也只是拍了一下狗毛。


  


  这个画面给老管家看笑了。


  


  小公子的脾气确实有点火爆啊……但是个好孩子。


  


  江澄被老管家牵回去时,江澄在心里嘀咕着莲花坞的西北角。


  


  老管家转身离去时,江澄看到了老管家头上显现出的红色雾气,又很快消失不见。


  


  后来莲花坞换了个新管家,西北角住进了新的人,江澄再也没见过这个和蔼的中年男人。


  


  问姐姐,姐姐只是道他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江澄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后来有一日,父亲从外面领回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江澄的生活便被打乱了。


  


  那个脏兮兮的小孩一来就让他失去了他心爱的狗,霸占了他一个人的床,分走了父亲的爱,分走了一碗莲藕排骨汤,还非要抱着他睡觉,贴着脸说他好看。


  


  那个小孩叫魏婴。


  


  当魏婴被父亲抱起来的时候,江澄可以肯定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讨厌着讨厌着,让他咬牙切齿的魏婴魏无羡,却已经强行融入自己的生活,带着他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带着他融入弟子们的小圈子,每天在耳边聒噪,做什么事都非要拉他一起,睡前总要把他拉在怀里,再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一口……


  


  后来魏无羡把他压在身下,钳制着他的手,濒临崩溃又疯狂地占有,发红的眼里有泪落下:


   


   “江澄,你不可以不要我。”


  


   “江澄,你别想逃开我。”


  


  魏无羡是燎原之火,逼得江澄无处可逃,这个名字似乎刻进了骨血。


  


  直到乱葬岗的那一把大火以及从地狱而来的鬼魅吞噬了夷陵老祖,他又强行从自己的世界里退出。


  


  江澄都只能看着,没有一点办法。


  


  就像自己拥有的那可笑的异能一样。


  



  江澄第一次领会自己的异能的那日,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全身。


  


  莲花坞临水多湖,多处人家依水而建,云梦江氏的仙府不似任何世家,热闹无比,亲和无比。


  


  云梦江氏的大师兄向来喜欢把师弟们拐带出去,撑着竹篙赛舟,去偷偷摘人家的莲蓬,一起在水里胡闹打滚,去背地里怂恿师弟药他惧怕的狗,再躺着“七窍流血”地装个死,人群中就他最招摇,看起来也最逍遥。


  


  江澄每每对此嗤之以鼻,还每次都被魏无羡以各种方法拖出去,非要他做那帮凶,回家再一同面对阿娘的横眉冷竖与祠堂冰冷的地。若是江澄实在不开心了,这个云梦的大师兄也能一边搂着一边哄着,再一人占据一个船头在湖中心打架比试剑法。


  


  而魏无羡最喜欢去摘的莲蓬,便是那家经常用竹篙打得他嗷嗷叫的老头。明知老头手下不留情,每次逃走下一次还要带着人来,用魏无羡的话来说是少年人贪图那一点乐趣,江澄便每每呵呵:被打的乐趣吗?我看你就是欠的!


  


  今日魏无羡又给路过的云梦姑娘送莲蓬了,还鼓动他一起送理由就是为了制造下一次搭话的机会,江澄郁闷得一个人坐在船头吃莲子,心里也不知怎么的就是不爽。


  


  “哎,江澄。你就自己一个人吃吧,当心一个人吃一辈子!”魏无羡夸张叫道。


  


  听到他的声音,江澄更是怒不可揭:“我就喜欢一个人吃!滚!”


  


  魏无羡见江澄真的生气了,也坐下来,拿过江澄手里的莲子道:“江澄你吃的什么?莲心都不去嘴里都是苦味吧!”顿了顿,他也不敢说多再刺激江澄,便道:“师兄给你剥莲子,别气我了。”


  


  江澄不说话,魏无羡便又强行凑过去搭话。两人都坐在船头一角,船身终于支撑不住了,瞬间翻了个盖把人给翻下去了。江澄推开魏无羡浮出水面,脸色又青又白,魏无羡却笑得一脸灿烂。


  


  船靠岸后,江澄闷声一个人往之前的方向走,其他师兄弟都不敢说话,只有魏无羡默默跟在后面。


  


  “江澄……”


  


  “你摘了多少莲蓬?父亲这几日不在家,我自去结账。”江澄冷呵道:“你自己得趣是一回事,云梦江氏的人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没走三步,魏无羡果然追了上来,搂着他的肩道:“哪能啊,哪一次不结账的,着实冤枉!偷鸡便罢,狗那种东西我哪敢摸啊!”


  


  江澄再冷哼一声,“你居然还敢跟我一起去,还没被打够?”话虽如此,却也没再推拒,魏无羡只需一眼就知道江澄的气过去了,乐呵呵了一路。


  


  到那老伯家里时,江澄补足了莲蓬钱,魏无羡也没逃脱剩下来的打,江澄架着呜呼哀哉的魏无羡回去之前,看到了老伯头上显示出了红色雾气,在他转身关门时又消失不见。


  


  江澄心里涌起很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几天甚至每天都去走一遍。


  


  可惜有些事采取行动也只是无用功,仅仅是晨练结束,江澄还没走到那一带,就听到了路人的议论:


  


  “哎,你们知道吗?就在昨日,西街头的田老伯被墙打死了!”


  


  “什么?前日我才见到他,很有精神气呢?怎么会这样?”


  


  “好像是田老汉去给自家菜园播种来着,那里有间废置的破房子,他就稍微用锄头动了动土,那墙就倒了!听说他儿子发现的时候,墙下血肉模糊的……”


  


  “……唉,可怜那老伯平日为人厚道,下雨之后还会看着锄头修路,怎么就这样没了……你说要是他提早知道的话,何必去翻那一块地呢?生生害了自己的命……”


  


  魏无羡找到江澄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得仿佛随时可以晕过去。他们一起去人家里看了老伯被压扁的尸体,又从哭声中走出来,整个过程江澄都一言不发,任由魏无羡把他一路拉着回来。


  


  江澄突然吐了个天昏地暗,寒意从下到上,从外到内渗透。他想起来儿时的老管家,夜猎时被邪祟残害快要失去生命的村民,以及前几日才把他们打得上窜下跳的田老伯……


  


  等他终于回过一点神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按在魏无羡怀里,魏无羡把他圈得很紧,一遍遍去摩擦他冰凉的手心,脸也仅仅贴着他的脸,还一遍遍哄着说没事了。


  



  江澄从小就深信着类似“财不外露”的道理。


  


  一个人被人知道钱财太多,就会有被谋财害命的危险;若是感到开心与幸福,说出口是否也会被夺走?若是痛苦宣之于口,是否会倍加痛苦?


  


  这些事情是不得而知的,而江澄习惯藏着情绪,快乐或悲伤也不愿迷失自己。


  


  他自己魏无羡似乎经常很想哄自己所两句好话乃至情话,江澄却觉得没有必要。


  


  自从那日过后,江澄的状态一直不佳。看到家人朋友都会露出一些怅然若失来。


  


  一顿饭江澄第五次走神时,虞紫鸢忍无可忍扔了筷子:“江澄,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不想吃给我去祠堂跪着去!”


  


  江澄眼眶瞬间就红了,低声道:“阿娘,我看您也没吃几口,您一定要保重身体。父亲,您也是。”说完江澄便真的乖乖去跪祠堂了。


  


  虞紫鸢只觉得心里耿了一耿,被儿子的眼神给刺痛了,瞬间又对魏无羡斥道:“魏婴你一直看着江澄做甚?不想吃你也给我跪着去!”


  


  魏无羡干脆利落扔了筷子就追着江澄的身影而去。


  


  虞紫鸢气得拍桌,江枫眠和江厌离则面面相觑。江厌离心中担忧不已,却见自家阿娘又拿起了筷子。


  


  “……”


  


  虞紫鸢和江枫眠属于常年无话可说,一说话就要吵架的状态,生了儿子后更是直接分居了。时间一久,俩人多的是一人在家一人必在外,或是两人都在外。虞紫鸢又和江枫眠吵了一架,把人气去夜猎了,她也冷哼一声准备去别处夜猎。但看到走之前自家小儿子那种说不清楚的眼神,心里又被狠狠刺痛,夜猎也不敢去太远。


  


  “阿娘,我等你回来。”


  


  “……嗯,不出两日必回。”


  


  江澄先后送走了爹娘,便又不说话了。魏无羡在他身边也不笑了,愁得头上的毛越来越炸,又故作轻松去揽江澄的肩,问他接下来要去做甚。


  


  “我想去看阿姐。”


  


  “好啊好啊,师姐肯定在厨房给我们炖汤呢!”


  


  虞紫鸢一日半之后回到家,便收获了儿子一个抱抱。孩子埋在怀里喊她娘的时候,虞紫鸢心生愧疚。


  


  这几年来,尤其是家里多了魏婴以后,她对江澄越来越严格,也不是很关注他的内心世界了。母子之间不沟通就有了距离感,知儿莫若母,江澄这几日心里难过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却连一个母亲怎么安慰孩子都快想不起来了。


  


  江澄不能说出自身异能给他带来的惶恐,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心里充满了恐惧与寒冷,父母亲人只要有一刻不在,他的心里都是害怕的。


  


  听了江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的表述后,虞紫鸢重重放下茶杯,呵斥道:“江澄,站起来。站好,腰板再挺直点儿!”


  


  于是她便也站起来,替自己的儿子整理衣襟,轻声又不失严肃地对他道:“你这样很好。当一个人懂得对生死之事的敬畏时,便也真正长大成熟了。你要明白,哪怕是修士,生命也会有走到尽头之时。生离死别,遗憾重生,人生在世,不可避免。”


  


  虞紫鸢顿了顿,心里默默感叹:臭小子果真是长大了,个头已经超过她了。


  


  “然对生死,不止要有畏,更要有敬。身为修道之人,更要懂得这点,否则将来会成为你修行路上的业障。记住,我们总会离开你的,但你仍然要在这世间顶天立地的活着!若被这点畏惧所打败,你也不配为修士,不配为我虞紫鸢的儿子!”


  


  虞紫鸢没想到自己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正欲搜肠刮肚再说些什么,就被自己儿子紧紧抱住。


  


  “阿娘,可我不想失去你和阿爹,还有阿姐和魏婴。”


  


  “……行了,给你段时间给我好好调整自己的情绪,再看你这样我就打醒你!……行了,我们都在呢。”


  


  人会经历一段害怕失去亲人的阶段也在所难免,虞紫鸢也想不到江澄的情绪会如此严重,但她此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养了个好儿子,如此爱惜亲情,是他江枫眠眼拙不懂珍惜。


  



  天道天道,何为天道?


  


  天道难道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惨死在仇人的剑下,自己的亲姊死在怀里,再看那个他既爱又恨的人伸出他拉不住的手么??!


  


  每次看到亲人的头顶出现又消失的红色雾气,江澄已经无泪可流。


  


  原来这个异能是来提醒他是天煞孤星命么?!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


  


  只有魏无羡是例外。


  


  江澄分明看见,魏无羡被百鬼啃食得血肉模糊的场景,直到魏无羡被反噬成粉末,他头顶上的红色雾气也没有出现。


  


  江澄便当这是魏无羡故意报复他施的幻觉,怎么也不肯相信魏无羡死了,十三年来偏执认定魏无羡没死,疯狂地抽遍所有鬼修。


  


  魏无羡确实没死。准确地说,魏无羡真的死了,却又复活了。


  


  可魏无羡却想尽办法躲避他,甚至投入了蓝湛的怀抱,昔年在枕边说的话也通通不作数了。


  


  可江澄还不甘心,在观音庙作出最后的质问,真正让自己死了心。


  


  昔日的云梦江晚吟已经逝去,云梦江氏的宗主仍然遗世独立地存在于世间,把想要挑衅的人一一踩在脚下。不论是诋毁,谩骂,讽刺,还是轻蔑,诅咒,愤恨,江宗主始终不曾倒下。


  


  江澄一直一直好好活着,活成了别人眼中又敬又怕的权威,活得比谁都长。只因他始终记得母亲的话,别人总会离自己而去,但自己仍要活得顶天立地,左右已无人能懂。


  


  生离死别,遗憾重生,人生在世,不可避免。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于是江澄又生生把魏无羡给熬死了。


  


  姑苏蓝氏的信上道魏无羡怎么也要见他一面。


  


  魏无羡的第二世,江澄只见过他四面,他们的缘分在前世耗尽了。


  


  魏无羡尽显苍老之态,而江澄看起来仍然是而立之年。


  


  魏无羡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江澄,我输了。”


  


  “你比我强。你的心志与毅力,真的比我强太多。”


  


  江澄把魏无羡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就像年少时他抱自己一样。


  


  魏无羡或是跟他较劲,或是回光返照,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若不是看到他头顶上显现出的红色雾气,江澄还以为他又能挺过来。


  


  “他们都知你善妒好强,总是想与人相争。却不知我也是这样的人,而我不想与别人相争,就想和你比。我想比你我之间的能力,天赋……而我唯一想和别人比的,就是我在你心里的位置。”


  


  “我想看到你挽留我,因为失去我而痛苦。江澄……如果你当初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我就跟你回家了呢……我说过,你不能不要我……”


  


  江澄道:“你是在怪我?”


  


  魏无羡愣了愣,“……我不是在怪你。”


  


  他突然死死抓住江澄的手,通红着眼睛看他,声嘶力竭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咳咳,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也曾爱你入骨。”


  


  年少的感情总是热烈单纯,少年也曾真心实意地把意中人捧在心上最珍贵的位置。


  


  说完这句话,魏无羡似是耗尽所有心力,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江澄心里一片苍凉,他何尝不是输了?若能重来一次,坦诚能让魏无羡在他身上获得安心,他也不要再留下遗憾了。


  


  我们都输了。


  


  江澄把魏无羡紧紧拥入怀中,只轻声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伟岸了?付出一切不求回报?我何尝不是,爱你入骨。而且,我还告诉你一件事。魏无羡,就在此时此刻,我不恨你了。”


  


  魏无羡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又在一瞬间,他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瞳孔却渐渐涣散。


  


  “若有来生……”


  


  “你休想……”


  


  当魏无羡完全在江澄怀里没了声息时,江澄的爱恨贪嗔痴也离他而去了。


  


尾声


  世人皆知,云梦江氏的宗主修了无情道。修为与寿命凌驾于整个修仙界之上,或许不日还能飞升成仙。云梦江氏经他庇护,得享百年荣耀。


  


  所谓天道,向来有因有果。


  


  修仙之始,仙家子弟便被教导,异能可以是一种机遇,也可以是一道劫数,渡不渡劫全看自己。


  


  江澄也是活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而无情道也不是真的就绝情绝爱,指得或许只是一种看破吧。


  


  就如同范老的那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然也会有那么一天,夜深忽梦少年事吧。


  


——————————


  生死真的是跟值得探讨,却又不会有结果的事情。


  推荐大家去读一读余华的《活着》吧,我总觉得江澄的命运与主人公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句范老之词,原意是不要太在意得失。


  还有下篇。


  


  


  


  


  


  


  


  


  


  


  


  


  


  


  


  


  


  


  


  


  

  

  

  

  

  

  


评论(79)

热度(1407)

  1. 共3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