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铭心的过去，铁打的双杰

【羡澄羡】行行重行行（十九）

行行重行行（十九）  互许终身

　　

　　

　　和一只狐妖相恋的好处，可是说不完的。

　　

　　

　　尤其是对江澄这种绒毛控来说，就是超级加倍。无论魏无羡是人身还是狐身，他都能找到乐趣。

　　

　　

　　但……事实明显不像想象那样。

　　

　　

　　他反而觉得没有这层关系前，魏无羡样样都应他，现在反而处处都吊着他了。

　　

　　

　　与其和聂怀桑一起去洗脚，都不乐意变回原身让江澄给他洗澡。

　　

　　

　　狐狸精很媚，平时魏无羡看他一眼都带着风情万种的滋味，江澄恨不得直把他扯入怀中好好亲一顿。

　　

　　

　　这方面魏无羡倒也不吝啬，喜欢抱也喜欢亲，亲完还要舔舔唇，处处透着引诱的意味。

　　

　　

　　但是，每到晚上，江澄怀着心思躺上床时，对面的人已经呼呼大睡，或者就是面对着墙看小人书，根本不理他。

　　

　　

　　实在看江澄瞪得久了，魏无羡也会回身笑道：“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怎么天天来我这儿歇？”

　　

　　

　　江澄：“……”

　　

　　

　　有一天，江澄先躺下，眼看着魏无羡熟视无睹般宽衣散发，然后躺在自己身边。

　　

　　

　　江澄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人按在身下，埋头去扯他的腰带。

　　

　　

　　

　　魏无羡笑了：“年纪不大，色心不小嘛。”

　　

　　

　　江澄则打断他道：“闭嘴！”

　　

　　

　　以前的经验跟没有似的，都几年了，江澄早就生疏了。

　　

　　

　　再说了之前都是中媚术，跟喝醉了再做一样，下手的时候不用心里建设，按照本能就行。

　　

　　

　　

　　但这次是江澄第一次清醒的，两方情愿的，他看得很郑重，解开衣服的手认真到颤抖。

　　

　　

　　魏无羡见江澄紧张得不行的模样直想笑，暂时不动声色地躺着，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江澄跟小鸡啄米一样又慢又浅，魏无羡实在提不起来感觉，偶尔哼唧两声以示尊重。

　　

　　

　　但江澄实在太紧张了，衣带拉了几次都没拉下来，他的反应简直让魏无羡无法理解。

　　

　　

　　人类怎么总是只有不清醒的时候才能奔放起来，清醒了就这么含蓄。

　　

　　

　　魏无羡很想说：快点吧，你前两次给我的体验也一般。

　　

　　

　　但他不能这么说，他只是咬了江澄一口，道：“怎么，想睡我？”

　　

　　

　　他突然把江澄推开，靠在里侧撑着头道：“可我还没答应呢。”

　　

　　

　　开弓哪有回头箭，江澄连忙把他扯了回来，闷声道：“你自己说的你愿意，你也喜欢我。”

　　

　　

　　魏无羡嗯哼一声：“唔，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只答应和你在一起。你说你想要我，我还没应呢。总不能我不愿意，你还想对我用强吧？”

　　

　　

　　江澄：“……”

　　

　　

　　得，又吊着他了。

　　

　　

　　江澄坐在人身上，将他的双手交并举过头顶，隐忍道：“那你到底要怎样才答应？”

　　

　　

　　魏无羡道：“嗯？答应什么？”

　　

　　

　　“……”江澄咆哮：“魏无羡！”

　　

　　

　　魏无羡大笑起来，江澄才发现自己被耍了，只好野蛮地扯碎他的衣服来表示愤怒。

　　

　　

　　结果，江澄还是没有睡成。

　　

　　

　　魏无羡摇身一变，一只肥硕的大红狐狸从他怀里钻出来，道：“你不是想摸我原身吗？你看我变出来了欸！”

　　

　　

　　“……”

　　

　　

　　当晚，江澄和一只狐狸大眼瞪小眼，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第二天还收获了一床的毛。

　　

　　

　　而江澄臭着一张脸，抱着被子离开了。

　　

　　

　　魏无羡变回人形，捶床大笑。

　　

　　

　　为了不让江澄得逞，魏无羡还特地幻化了一只毛狐狸，其实不是原身，他原身还秃着呢。

　　

　　

　　聂怀桑听闻后，连喝了两杯茶，啧啧啧道：“你这个人，一有人爱就贩剑。”

　　

　　

　　魏无羡道：“我也不是想吊着江澄，只是我对他跟我好之后做的事简直都无力跟你说哈哈！”

　　

　　

　　这几天，江澄带着魏无羡把莲花坞的鱼都喂了一遍，鱼喂完了开始喂鸭子，听鸭子嘎嘎嘎的声音。

　　

　　

　　

　　魏无羡想出去逛一逛，都被他拒绝。非要陪着他把这两年设想好的风花雪月的事做一遍。问题是要是真的风花雪月也就算了，奈何魏无羡只觉得尬。

　　

　　

　　他活了一千年，看星星看月亮已经打动不了他了。

　　

　　

　　他需要新奇，他需要享受，他需要嗨起来啊！

　　

　　

　　聂怀桑听得一脸黑线，他现在还是对魏无羡栽在江澄身上的事实有些接受无能，所以兴致不高。

　　

　　

　　魏无羡说了半天，见聂怀桑第一次对瓜不感兴趣就知道他还是介怀，也就停下来了，半晌道：“怀桑，你要是没事，就出去帮我找个人。”

　　

　　

　　聂怀桑猛地抬起头：“你找谁？”

　　

　　

　　魏无羡比划道：“就是那天救我的人，我那时候眼睛花没看清楚是谁。”

　　

　　

　　虽然这个恩没江澄挡天劫大，但也是在他快要丧身于狼妖嘴下的关键时候帮他挡下致命一击。魏无羡想着要不请人吃个饭，送个礼，再当面感谢一下。

　　

　　

　　聂怀桑破防了，站起来指着他道：“不是，不是，你刚报完恩又来？！魏无羡，不是我说……”

　　

　　

　　魏无羡拉他坐下，道：“你别急，人劫就是难渡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不感谢吧？”

　　

　　

　　

　　聂怀桑简直无语了，坐下来平复气息，半晌才道：“那个人我们认识啊，是蓝湛，姑苏蓝氏的含光神君，两年前来莲花坞赶你走那个。”

　　

　　

　　魏无羡：“……”

　　

　　

　　姑苏蓝氏以除魔为道为己任，他家的人听说是帮助了无数人家，除了无数的妖魔，闯出名堂的都有尊称，美名其曰为神君。

　　

　　

　　“你去感谢他，那不是羊入虎口吗？魏哥，你别去了！不对，你干脆别出门了。”

　　

　　

　　所谓流年不利，大概就是如此。聂怀桑急得撞柱子，同时也害怕。

　　

　　

　　别看他活了五百年，但是他还没被雷劈过呢！看看魏哥，聂怀桑觉得那三劫他一个也过不去。

　　

　　

　　魏无羡也捂脸，对老天爷发布的的地狱级任务表示无语。

　　

　　

　　一直到晚上，魏无羡都在为着这件事发愁，就又被江澄按在了身下。

　　

　　

　　魏无羡道：“你多去看本书再来好嘛？我老了，受不住折腾。”

　　

　　

　　江澄听此放开了他的手，躺在他身边不说话了。

　　

　　

　　魏无羡把人惹毛了，又笑嘻嘻去哄：“那什么，你生气了？”

　　

　　

　　江澄认真道：“你是不是还有哪里对我不放心。”

　　

　　

　　魏无羡扒开他的手，躺进他的怀里道：“别瞎想，我就是嫌你无趣。”

　　

　　

　　

　　江澄：“……”

　　

　　

　　其实魏无羡吧，觉得他如今身体不好，江澄根骨特殊，双修说不定能促进他早日好转。

　　

　　

　　但是他不喜欢江澄一板一眼的跟他商量，都不带来点新奇的。

　　

　　

　　他就喜欢江澄强硬点，霸道点，说我就是要睡你！魏无羡说不定嘤嘤嘤一会儿，不得不从就从了。

　　

　　

　　江澄搂住魏无羡的腰身，也对自己挺懊恼的。

　　

　　

　　千年的狐狸什么没见过，他那些满足自己的小把戏在魏无羡那里都不够看的，可他又想不出来新点子。

　　

　　

　　想着想着，江澄竟然心生惧意，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适合谈恋爱。

　　

　　

　　魏无羡突然掐了他一把，凑上来道：“这样吧，要是你能让我开开心心一整天，我就都依你。”

　　

　　

　　唇压着唇吮吸了一会儿，江澄才闷闷道：“怎么，和我在一起你不开心么？”

　　

　　

　　魏无羡笑道：“我要你花心思让我开心。”

　　

　　

　　说什么付出不求回报都是假话，魏无羡需要感受到自己被江澄用心地爱着。

　　

　　

　　第二天，魏无羡醒来时枕边已经没人了，而他也忘了昨晚临时起意说的话，模模糊糊起身洗漱，打开门，迎接一个崭新的江澄。

　　

　　

　　……等等。魏无羡睁大眼睛，关了下门，又打开。

　　

　　

　　江澄特地换了一身休闲的紫色常服，崭新的，站在外面等魏无羡醒。

　　

　　

　　平日齐整的丸子头被散开，扎上了更随性的马尾，拿一条紫色的发带束着，落拓了几分潇洒。

　　

　　

　　魏无羡看得呆了一下，手就被江澄牵住了：“去换身衣服，今日我带你出去。”

　　

　　

　　魏无羡愣愣道：“可你不是还有很多宗务处理？”

　　

　　

　　江澄道：“反正每天都得干，一天不做也不会怎么样。”

　　

　　

　　魏无羡换了一身和江澄同款式的红衣便服，和江澄开开心心出门去也。

　　

　　

　　上了街，江澄拉着人径直往西街的酒铺走去，给魏无羡沽了两壶梨花酿，与他对饮。

　　

　　

　　魏无羡喝了个尽情，舔着唇对江澄道：“你这两年酒量长进不少。”

　　

　　

　　江澄道：“都是大人了，世家往来哪有不喝酒的，别用老眼光看人。魏无羡，以后我能与你举杯对饮。”

　　

　　

　　魏无羡眼睛一亮，突然意识到没错啊！江澄已经是大人了，那很多事情就可以和他一起做了啊！

　　

　　

　　魏无羡抓住江澄的手，兴奋道：“走，跟我去泡脚！”

　　

　　

　　“……”江澄嗤道：“有没有点别的追求？”

　　

　　

　　高雅的追求，就是小江宗主包了郊外的某一处露天温泉，带着他对象去泡。

　　

　　

　　魏无羡走进温泉中，往后一躺，舒筋活血，大叹一声：“爽。”

　　

　　

　　江澄不是很喜欢泡温泉，他觉得这是老了之后的常备活动，没必要这么早就热衷于此。

　　

　　

　　但魏无羡喜欢，他姑且也就陪着他泡一泡。

　　

　　

　　两人一人在一边，一个闭眼享受，一个闭眼拘束。

　　

　　

　　泡得江澄都热了，魏无羡倒像是睡着了一样。江澄道：“……你继续泡。”

　　

　　

　　说着，拾掇起放在外沿的衣服，打算上去了。

　　

　　

　　却没想到，魏无羡突然发作，拽着他的脚将他拉回水里。

　　

　　

　　魏无羡的双唇贴了上来，双手更是胡乱往水下摸，道：“那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两人登时上演了一场鸳鸯戏水，胡乱地纠缠着，不安分的手上下求索。

　　

　　

　　分开时，江澄满脸潮红，魏无羡则露出志得意满的笑，擦了擦嘴。

　　

　　

　　但江澄还是感到委屈，魏无羡都把火点着了，结果宁肯用嘴来给他灭火，也不给他碰。

　　

　　

　　上午吃了一顿拉丝的地瓜当是中场休息，下午江澄带魏无羡去了山里。

　　

　　

　　魏无羡负者手道：“我还以为你会带我逛街，怎么不到闹市里去？”

　　

　　

　　

　　江澄坐在石头上，伸手划拉了一下清澈的溪水，道：“闹市是人喜欢的，我觉得你更喜欢山林。”

　　

　　

　　“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你。”

　　

　　

　　魏无羡露出个灿烂的笑，突然变回原形跳进小溪，绕着江澄游泳。

　　

　　

　　江澄抄水帮他洗秃毛，眉目舒展，唇边也满是笑意。

　　

　　

　　

　　随后魏无羡又跳到树上穿梭，寻找野果，再一个个扔下来，让江澄接住。

　　

　　

　　魏无羡还教江澄以动物的方法打猎，虽然有的姿势人做起来怪异搞笑，但江澄一本正经去做更搞笑。

　　

　　

　　魏无羡尽情地玩了半天，偏头看到这些事都有人陪他去做，心里甜滋滋的。

　　

　　

　　真的，这些事看上去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能让他满心欢喜。

　　

　　

　　因为江澄是按照他的意愿陪他，站在他的角度着想，做的是他喜欢的事。

　　

　　

　　这份爱是自由，而不是束缚。

　　

　　

　　于是魏无羡也拉着江澄的手，和他御剑飞回了夷陵山，要带他去看看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财产。

　　

　　

　　江澄把手伸进洞里掏了半天，拿出来一堆价值不菲的宝物。

　　

　　

　　金银珠宝是最低档的，更多的是古玩和古董，夜明珠，非常稀有的珍藏品之类。

　　

　　

　　魏无羡还说，这样的洞他有七八个。

　　

　　

　　江澄回头看他：“你是怎么敛财的？”

　　

　　

　　魏无羡不认同道：“这怎么能叫敛财？我活了一千年有的是时间，慢慢寻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你看看你，”魏无羡不满道：“找人类就是这点不好，你都不能住我造的窝，你这么扒拉还把我家弄乱了。”

　　

　　

　　江澄：“……”

　　

　　

　　半晌，江澄低头道：“那你准备了这么多家产，怎么现在还没娶媳妇？”

　　

　　

　　魏无羡：“……”

　　

　　

　　说这，不就扎心了！

　　

　　

　　魏狐狸挥挥手，搪塞道：“那些母狐狸都没我好看，我才不将就。再说了，前面没缘说明我在等你啊。”

　　

　　

　　……好土味的情话，但江澄很满意。

　　

　　

　　想了想，江澄干脆把头埋进洞里，想看看魏无羡造的家。但离得太近，他什么都没看清。

　　

　　

　　魏无羡连忙把他拉出来，被他的操作惊呆了：“你干什么？”

　　

　　

　　江澄道：“魏无羡，我对你不是一时兴起，我是下定决心了的。”

　　

　　

　　魏无羡忽视了他的剖白，抬手笑道：“你要这么想看，要不我把你变成狐狸，咱们一起进去参观参观。”

　　

　　

　　实际上，他心里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江澄皱着眉思考了一下，抬头道：“也不是不可以。”

　　

　　

　　“……”

　　

　　

　　江澄是一只白狐，一只细眼睛的美丽狐狸，此时正在参观一只千年老狐狸的巢穴。

　　

　　

　　看到他的那一刻，魏无羡惊呆了，红狐狸的毛都兴奋地抖了起来。

　　

　　

　　他找到了！他的梦中情狐！

　　

　　

　　总而言之，两人玩闹了一天，最后才在夷陵山的某棵树下歇下了。

　　

　　

　　说实话江澄虽然天天修炼，但陪着狐狸跑了好几个山头，还是有点吃不消的，而且也饿了，便把之前摘的果子一起吃掉。

　　

　　

　　酸得人牙齿都快倒了，心里却是甜的。

　　

　　

　　魏无羡道：“江澄，我还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我一直想要一个家。让我不再孤独，永远不会再舍弃我的家。”

　　

　　

　　“我爹娘在我一岁的时候就把我赶出来自生自灭了。或许对于一般狐狸来说，一岁刚刚好。要是我只活十年，估计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我活了千年。”

　　

　　

　　活的时间越长，就显得没家的岁月越长。一岁前有家，剩下九百九十九年都在流浪。所以他不能释怀。

　　

　　

　　所以，魏无羡才会如此执着要人陪，要不被舍弃，要不再寂寞。

　　

　　

　　但是，这恰恰是江澄最难给他的。

　　

　　

　　或许活着的时候能给，可他的寿命如此短暂，死亡也是一种舍弃。

　　

　　

　　不想得到再失去，也是魏无羡的顾虑。

　　

　　

　　江澄沉默半晌，握着他的手道：“魏无羡，我真的……唯独这个我没有资格说任何大话。为了你，我可以努力修炼，我可以跟着你一起修仙，我会想尽办法延长我的寿命……可是，我没有办法现在就做到给你一个长久的家。”

　　

　　

　　寿命和未来，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魏无羡道：“我明白，以后的事慢慢想办法吧，车到山前必有路。依照你的特殊根骨，想要修仙该是不难，还有我呢。像怀桑那样的都成精了，你怕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你真的想好了吗？”

　　

　　

　　就算是真的修仙了，真的修出成绩了，可江澄该经历的一样都跑不掉。比如至亲血脉的生老病死，成百上千年的孤寂。

　　

　　

　　就算现在愿意，以后难保江澄不会后悔。

　　

　　

　　这或许就是，江澄必须为他牺牲的地方。

　　

　　

　　江澄抵上魏无羡的额头，坚定道：“我真的想好了。魏无羡，你相信我。”

　　

　　

　　魏无羡笑道：“我相信你。”

　　

　　

　　突然，魏无羡把江澄扑倒了，将人按在身下。

　　

　　

　　你没有看错，是魏无羡把江澄按在身下。

　　

　　

　　他钳制着双手，对这副年轻的阳刚身体垂涎欲滴。

　　

　　

　　魏无羡道：“嘿嘿，没想到吧，今天我最终的猎物是你。”

　　

　　江澄还恍惚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挣扎道：“凭什么？！”

　　

　　

　　但这样满脸通红，扭动着身体的模样，更让魏无羡色心大起。他俯下身将他的唇封缄，让他唔唔唔说不出话来。

　　

　　

　　江澄输，就输在本该先做后说的事情，他老是办成先说后做。

　　

　　

　　魏无羡道：“你都睡了我两次了，你说凭什么？”

　　

　　

　　怪不得不给碰，感情在这儿等着呢！江澄愤恨，而且委屈：虽然是两次，但他没有一次是完全清醒的。

　　

　　他就想清醒地得到魏无羡一次，没想到还没得手就被魏无羡摆了一道。

　　

　　

　　魏无羡一边亲，一边开解他：“今天你先依了我，明天我再从了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再说了，我比你年长，也比你懂得多，让哥哥好好教教你，你的经验才会更丰富。”

　　

　　

　　山上的风吹过，江澄感觉到胸膛透着凉意。半晌，他咬牙道：“……至少别在这儿。”

　　

　　

　　魏无羡不依不饶道：“这儿有什么不好？我是野兽，野兽就是随时随地，露天打野的嘛，为了迁就你我忍到晚上才办，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江澄：“…………”

　　

　　

　　靠，狐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江澄还在纠结，魏无羡已经办上了。山风将衣物吹进芦苇丛里，月光映照在白皙交叠的石板上。

　　

　　

　　江澄如天鹅般仰着高贵修长的脖颈，半晌伸手抱住魏无羡的背脊，喘息道：“今天算我栽了，我认。”

　　

　　

　　“魏无羡……但你得答应我，明晚我……呃……”

　　

　　

　　他大口呼吸着。

　　

　　

　　魏无羡拍了拍他，安慰道：“你放松点……明晚你要是还有力气那就来吧，我直接躺平任你作为……”

　　

　　

　　江澄刚想放狠话，说什么看我明晚不创死你，但现在躺平被创的是他，说不出来。

　　

　　

　　魏无羡心满意足，自然舍得哄人高兴。

　　

　　

　　“爱你哦！”

　　

　　

　　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躁的日子。

　　

　　

　　隔了几天，江澄突然挽着魏无羡的手走到正厅，当着江虞夫妇的面，在父母震惊的表情中跪下来，而魏无羡站在他身边。

　　

　　

　　“阿爹阿娘，我要他。”

　　

　　

　　“我要娶他。”

　　

　　

　　他们开始，对父母宣战。